你的顶亲亲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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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三)

东凯可能是我把灰暗的一面溶进去的cp吧……很多感情都是我捆绑到他们身上的,这点难辞其咎。然后,文章里面的学校是我瞎几把编的,有些是照着中传写的,我不了解,不要深究,看个爽就好。手机码的,没逻辑,不喜欢骂我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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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秋天在每个苍茫的早晨溜走,六七点钟的操场上,树桩似的钉着笔挺的身板和无神的脸庞,铁打的任务半个钟头形体半个钟头台词。靳东说他们这是童子功,没见过谁短的,到后来都给自己加时,金嗓子都是零度的西北风吹出来的。王凯在旁边迎合一句,对啊都是吹出来的,他哥立马听出不对,两个人笑成一团。


十月中旬国庆节假放完了,院里面盯着办3v3篮球赛,男生少,大比赛根本打不起来。王凯被学生会拉去几分,几个中午耗在操场上,天气骤然冷了,裹挟着尘土气的风要把他打入泥里。他看着还穿着半袖的大高个,心里跑火车跑到靳东那里。


可能连靳东自己都不知道,王凯第一天进校门的时候就看到他了。最里边一个场子,篮框都是坏的,网掉下去一半,靳东打控卫,撞开另一个块头比他大的多的汉子,手肘打在对方的虎背熊腰上显得像只瘦猴,王凯隔着铁丝网看。旁边刘烨把手边的台词本卷一卷做话筒的样子举在嘴边“靳东得分了!靳东是中央戏剧学院历史上年龄最大的新生!”


靳东往场外指着,作势要冲过去踹刘烨屁股,“你大爷的!”刘烨一脸损笑得窜开,场子里就激荡着靳东明亮又宽阔的笑声。王凯没注意到自己也跟着笑了很久,他只记得,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来很迷眼,树叶从头顶掉下来,松果压在地上辘辘滚开。惠风和煦,宜婚娶。


哦,靳东。


日子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塞满的时候就不会意识到时间是怎么样走过的,王凯混混沌沌的,就像体育课上打太极拳,动作做来做去,还是只会第一套野马分踪。他找不到自己想要什么,只是顺着这股浪涌动着,被漩涡推搡裹挟着,在乌云里愁容满面,矫情的不清不楚着。


四年的时间就像在理论课上做的一个梦,醒了就该提起鞋跟整理行装,跑去形体教室,留长头发的男老师翘着兰花指把他的腿掰到建功房的钢架子上,真他妈疼。梦完完全全的醒了,没有过去也没有念想。


十月中旬有一个礼拜四,天气回暖了一天,王凯的抓绒卫衣被闷出层汗,他跑去后海跟着电编班的拍片子,回来的时候找自行车找了半个钟头,电编的全走了,留他一个在一堆不属于他的自行车里,也不知道当时抽了什么风,他给靳东打了个电话。


他们国庆以后有十四天没有见面,踏踏实实,一页一页撕下来的日子。那边很嘈杂,鼓点和贝斯的拉扯碰撞,靳东的声音是比往日高了一倍的,“干嘛呀?哥在酒吧啊,乐队的老人一起聚呢。”


王凯站在后海边边的桥上,看见一排矮房子和靛蓝的老牌子,杨柳光秃秃的依着岸,他看见香妃塔,感情就是囚笼吧,关的都是活蹦乱跳的心脏啊。


“没啥,我在学校呢,想看看你在干嘛。”
“今晚,哦不,明晚我去找你啊?”


下午两点是全天阳光最充足光照最好的时候,王凯拉了拉卫衣领子,凉风从被濡湿的后背上穿堂而过,情啊爱啊穿肠而过。


“算了吧,我明晚有事啊。你忙去吧,挂了。”


最后王凯还是没找着他那破自行车,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回去,耳朵里听见了街边不知哪里穿出的电音,总觉得是靳东他们搞出来的。犯什么难呢?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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